旋即笑着,露出一排牙齿:“虽迟了,还是要祝姐姐——”
“生辰喜乐,身康体健,岁岁皆如意,年年皆欢畅。还有……”
“祝姐姐,所求皆如愿,所盼皆得偿。”
寻真一怔:“谢谢。”
寻真又道:“对了阿进,你能不能再帮我买些药来?”
谢进:“还是上次那药么?姐姐竟这么快便吃完了?”
“吃了三包了……”跟谢进说这个不合适,寻真一顿,“就是买些先备着。”
谢进不通男女之事,也想不到喝药的次数会与什么行为有关,只记起郎中所言,不禁担忧:“姐姐,郎中说了,此药性寒,食多了伤身,于子嗣有损。”
寻真:“好,我知道了”
谢进:“……姐姐这回要多少?”
寻真:“十包吧。”
谢进点头:“那这回,我还是将药放那狗窦中,便不敲窗了……约莫一个时辰后送到。”
寻真:“好。”
寻真进屋取了钱给谢进。
用谢漼的钱买这药,虽有些心虚,但也没办法。
她绝不能活成梦中那个样子。
谢进离开这里后,拿着纸鸢去寻谢璋。
谢璋见到谢进,神色立刻不自在起来,小小身子立在谢进面前,眼神游移不定。
谢进主动开口:“昨日,可是有人欺负了恒哥儿?”
谢璋瞧了他一眼,又很快垂下头。
别别扭扭的,没回答。
谢进:“我是来给恒哥儿送纸鸢的,没别的事……既然恒哥儿不想理我,那我便走了。”
谢进转身,谢璋忙叫住了:“等等。”
“昨日你……疼不疼?”
谢璋如今知晓“疼”是什么滋味了,昨日被爹打的那一下,便叫做疼了。
谢进:“有点疼。”
谢璋攥着手,瞅了瞅谢进,十分心虚的样子,张了张口,似是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