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谢佑从没管过他,才在儿子面前直不起腰来。
谢佑讪讪:“下次便叫人通知。”
两人进了书房。
谢佑脚步虚浮,眼眶青黑,站久了腰有些累,便自个找地方坐下了。
看着儿子。
儿子精神气挺足啊,昨日应是鏖战了一夜,竟还这般精力充沛,到底年轻。想当年,他年轻时也是这样,一夜七次都不在话下,如今,不得不服老了……
谢佑羡慕的目光便投了过去。
谢漼瞥了一眼:“父亲今日来,所为何事?”
谢佑知道自己这儿子生性高洁,这等子床笫之事,不能直言,须得委婉些。
谢佑:“昨日,是为父疏忽了。那仆人,有几分眼生,我一时竟也没起疑。”
“今日,特来向你赔罪。”
“起初,你那妾室不愿从了我,我误以为……”
“父亲。”
谢漼打断,“昨日之事,已过去了。父亲,往后便忘了罢。”
“还望父亲日后遇事多思,莫要再被人利用才是。”
谢佑笑笑:“自然,自然。”
没别的话好说,谢佑站起来,“我带了些东西来,是我吃惯了的方子,很是滋补的。”
“每日饭后服用一剂,可修补元气。”
“缮之你如今年轻,行事或觉无妨,可若不加以克制,损耗了精元,眼下虽看不出来,等上了年纪,毛病就都出来了……还是要注意些。”
谢漼面无表情:“多谢父亲。”
谢佑:“那我走了。”
谢漼把谢佑送出院子。
转身进了卧房。
寻真在榻上发呆。
谢漼跟他爹。
除了长相像,别的方面,真是一点都不沾边。
又想起念芙,也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
“看见我父亲来,怎不知道避?”
谢漼的声音打断了寻真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