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漼停顿了一下,目光别有深意地看向寻真。
寻真:“说吧。”
谢漼:“我不在家时,真儿不准与谢进见面!”
提及此事,谢漼没忍住,语气便重了些。
这什么态度!
寻真有点不爽。
谢漼手臂收紧,追问道:“听到没,真儿?嗯?”
寻真:“知道了!”
“上次不都答应你了吗!”
谢漼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真儿莫
怪我旧事重提。”
“你不知,当时我得知你与谢进私下往来,心中是何等的肝胆俱颤。”
“那滋味,我此生难忘。还好,一切都是误会……”
说到这里,谢漼长舒一口气。
寻真看着谢漼。
谢漼亲了亲她,继续说:“既然你答应了我,我自然信你。”
“至于恒哥儿,我还是托付给二伯代为照料,还有……”
谢漼一桩桩、一件件细细交代着。
寻真听着,插嘴一句:“你要是两年都没回来,我等不到你,寂寞难耐,就去找别人了!”
这话一出口,谢漼脸色骤变,眼神冷了几分,口吻透着斥责:“真儿怎能开这般玩笑!”
这话就完全踩在谢漼的雷点上了。
寻真只是口嗨一句,没想到被他这么凶,心里不服。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不找别人……”
谢漼立刻摆出一副教导的姿态。
“真儿,这话怎能随便乱说?”
“我朝律法严明,妻妾犯奸,徒一年半。若被府中知晓,按族规杖八十,逐出府门,这可不是儿戏!”
“日后这种话,半个字都不许再提。”
每当谈及这类话题,寻真心里就很难受。
在现代,出轨不过是道德层面的问题,哪会落得坐牢、被杖打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