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进去了吗!”
话一出口,脸热了热,耳根发烫。
谢漼忍不住掐她的脸。
眉眼舒展,笑了几声,道:“不过短短四日,若真儿因那几日有了身子。”
“那便是命里该有这个孩儿。”
“为夫也只能认了。”
寻真:……
事毕,两人衣衫凌乱。
他抱着她,低声在她耳边道:“再过两年,正合适。”
“我们便再要一个。”
“到那时,真儿从小将孩儿养在膝下,也不会……”
谢漼止了话头,没再说了。捡起地上的木簪,正打算替她挽起散乱的发丝,却在看到簪子的形状时,目光凝了数秒。
下一刻,木簪便被寻真拿了过去。
寻真将头发盘起,插上木簪。
谢漼若有所思:“这木簪从何而来?”
寻真还是同一套话术:“我自己做的。”
谢漼:“哦?真儿手竟这么巧。”
寻真本没多想,对上谢漼意味深长的目光,心中蓦地一紧:“我不止会做木簪。院子里的秋千,还有竹椅,都是我做的。”
谢漼抬手,绕到寻真后脑,摸了摸那簪子。
“真儿,是不是忘了什么?”
寻真:“……嗯?”
谢漼收回手,捏了捏她的鼻尖:“为夫给真儿十日的时间想。若想不出……”
“便要罚。”
寻真:??
寻真想了两日,实在想不出忘了什么,就不想了,反正现在的尺度已经被拉到底,无所谓了。
寻真在房后挖了个大坑,把剩下的十二包避子药都埋了进去。
三月初五,黄道大吉,宜嫁娶。
鼓乐喧天,彩绸飘扬。
范府内外皆张灯结彩,红绸高挂,喜气盈门。宴席设在正堂后的花厅,厅内摆着数十张红木圆桌,宾客们或坐或立,笑语喧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