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现在只是猜测,但控制我的道士,确确实实是仙门中的人,他来自虚明山。”
听到虚明山三个字时,那四个人都是一愣,偏头就朝着秦晚看了过去。
秦晚手指滞了一下,她没有反驳,是因为她不觉得新妇会说谎,并且对方这么肯定,只有一个原因:“你已经见过他了,并且也报了仇。”
“没错,我在地下浑浑噩噩三十多年,每一天都要受炼狱之苦。”新妇想起之前自己的经来,怨气染上了脸:“但让我最痛苦的并不是这些,而是我要眼睁睁的看着整个柳家因为我变得越来越好,就连外面那些不人不鬼的东西,也因为沾了用我换来的气运,每一个都过的极好。”
“凭什么!”新妇攥紧了指甲,眼底又浮出了猩红:“我不甘心,我每天都在求天,我想让那个什么虚明山的道士,死无葬身之地!”
“我甚至恨老老天爷为什么不睁开眼看一看,这些仙门都在做什么勾当!”
感觉到了新妇冲天的恨意。
四个人都不好说什么,只不断的去看秦晚,毕竟这是有关虚明山的业障。
秦道友千万别告诉对方,她就是虚明山的啊。
不然现在的这种和平,下一刻钟就会崩掉!
很明显新妇在说起这段来,滋养出的怨更重了。
而说白了,外面的那些阴物之所以会存在,也都是因为新妇的怨。
所以他们得帮秦道友瞒着。
可就在新妇刚说完之后,秦晚那边就开了口,她的嗓音很淡:“有一件事,我要告诉你,我就来自虚明山。”
新妇骤然一顿,她看向秦晚的眸,有了些变化:“你。。。。。。是虚明山的弟子。。。。。。”
“没错。”秦晚没有避开她的视线:“你说的那个道士,从时间上推很有可能是我的师叔,但他早就已经叛出师门了。”
新妇低低笑了起来,有些阴森:“无所谓了,反正他都已经死了。”
“你杀的他?应该不是法术反噬,是那尊神像帮了你?”秦晚依旧聪明的厉害。
新妇点头:“我求了那么久,有一天夜里,总算神明显灵了,我永远都忘不了那一天,他仙风道骨,一袭白袍,手持拂尘,落在槐树前,说听见了我的所求,愿意帮我。”
“包括毁掉柳家,也包括杀了那个仙门道士,甚至就连整个柳镇,都可以任由我处治。”
新妇在说这些时,两眼都在冒光,那种大仇得报的心,只有受过冤屈的人才会知道。
秦晚却看着她,眉眼未变:“但是对方有条件,他要你的供奉。”
“是。”新妇没有否认:“我觉得这是应该,他对于我来说,救我于水深火热,本来就该吃这些供奉。”
新妇说到这里顿了顿,才继续道:“只是他要的供奉,不寻常。”
“不寻常?怎么个不寻常法?”紫薇兄问。
新妇还在犹豫要不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