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面前何母融为了一体。
仿佛这些话,都是从何母口中说出来的。
秦晚抬手按住了自己的头,双眸控制不住的发红,汹涌而来的业障,在她身后翻滚。
紫玉里带着的怨婴知道出事了,他从来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大人。
但他也知道,大人以血祭了人祭阵,阻了余下的七条命杀。
所以天道因果,必须她先担着。
只是谁都没有说过,人祭阵能让人发疯啊。
这怎么办?
这可怎么办?
就在怨婴急得来回转的时候。
一股冷冽檀香由远极近传来,好似是突然之间出现的,却又仿佛天经地义。
他一把拽着秦晚的手腕,一只手抬起捂住了她的耳,抬眸间,符文涌动而至。
何母看到男人愣住了,也闭上了嘴,是因为男人的眼神冷的仿佛要捏碎她的喉咙。
而那些看不见的邪祟,则是在四处逃窜,生怕一个躲不及,就会魂飞湮灭。
那位大人怎,怎么会在这里?
而且他为什么会护着一个修道人?
不是说那位大人最厌恶的就是山上的天师?
他们好不容易嗅着味来了,以为在人祭阵里,能渗进对方的魂了,没想到会遇到。。。。。。
那位大人的名字,他们不敢提,怕一不小心,犯了口业。
秦晚也察觉到了某人的气息,男人身上的味道,她向来不陌生,只是这一刻的安静,确实让她心神恢复了不少。
她感觉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好像一切那些另她厌恶的都会远离,只剩下他身上的那股冬雪淡香,像是长在高山上的松柏,透人心脾。
秦晚静静的站了半响,才将他的手拉开:“我没事了。”
殷无离似是很不悦,他抬眸看向何母:“你可以投诉,我们也可以把你女儿当小三,你鼓动她为钱勾搭老男人的事,告诉你所有的同学,同事,以及你的生活圈。”
何母面色一白:“你们还是公职人员吗!这么威胁受害者?”
“不是。”殷无离低声笑了:“所以怎么威胁你都可以,你也可以告我们,别拿受害者自居,你女儿要赔的钱不少,毕竟当小三这么多年,名声都臭了,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也不见得是谁的,李尽汐好欺负,不见得别人好欺负,比如她上一家,那家的官太太可饶不了她。”
何母怎么都没想到,他们会知道这么多,想起上一次王太太说,假如她们母女俩还死性不改,她就把她们收了去卖:“你,你们。。。。。。”
“恶人,自有天收。”殷无离越过她,握着秦晚的手腕,并没有松开。
何穗穗不会被保释成功。
这是秦晚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