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夙兰夜沉默,夙老爷子咬牙,阴阳怪气,“问你哥去,他不是挺能耐的吗?”
夙兰亭,“?”
见夙兰夜眉心蹙着,揉着太阳穴就要坐在沙发上,夙老爷子眼疾手快,一拐杖打他身上。
“站着。”
“谁准你坐了?”
夙兰夜‘啧’了声,站在一旁。
夙兰亭又是一惊,“?”
他太好奇自己睡觉的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老爷子又气又怒,恨铁不成钢的无力样。
夙兰夜则有点反常,就像是遇上了什么棘手解决不了的问题般,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苍蝇。
夙老爷子站了起来,“跟我去祠堂。”
夙兰夜,“是,爷爷。”
这下,夙兰亭顾不上好奇了,他大步一跃,挡在夙老爷子跟前。
“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啊?”
“我哥犯什么事了,要弄到祠堂去说?”
抛却逢年过节,夙家的祠堂,进去就是请家法招呼。
夙兰亭记得很清楚,距离上一次去祠堂,还是夙兰夜被队里除名的时候。
打得那叫一个皮开肉绽。
他都不敢想,害怕做噩梦。
“没你什么事。”
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往祠堂走去,夙兰亭耐不住性子,直接跟了上去。
好奇有点,担忧更多。
这到底是他亲哥呢。
若真打得狠了,他怎么着也得拦拦。
夙老爷子,“跪下。”
夙兰夜二话不说,对着牌位就那么跪了下去。
“错了没有?”夙老爷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