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还叽霸挺多,我们是打手,不是特么保姆!”
二盼抬手就给了他一嘴巴子。
温平的嘴角立马渗出血丝。
旁边的老毕则抡拳,咣咣几下狠狠凿在温平的胸脯子上。
温平的肩膀头一下垮了,脱力的靠墙瘫坐在地。
“嘭!”
二盼跳起来,朝着他的身上又补了一脚。
杜昂的意思非常明白,只是给温平敲记警钟就好,其实当老温认出来我的那一刹那,动不动手都无所谓,警示的目的已然达到。
而之所以还让哥俩继续,多半是我想发泄一下私愤,毕竟之前我们的关系并没有多和谐。
眼见进行的差不多了,我推开门朝老毕和二盼摆摆手,接着看向狼狈的温平道:“今儿个就到这儿了,恨也罢、怨也罢,我受人之托,有啥脾气你完全可以去找源头,对不住了!”
温平没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脑袋。
二盼松开他的胳膊,老毕往后退了两步。
温平这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揉着胳膊,低头“呸呸”吐了几口带血的唾沫。
“有漏抓紧补,有错迅速改。”
我转身的刹那,又回头看了他一眼:“野心先收好,不然第一个收拾你的就是杜。。。呵呵,你心里知道,辛辛苦苦刚拱下来的位置,别屁股还没坐热就让人换了,多可惜呐!今天的事儿我不会四处宣传,要是有人知道,你估计就是你包厢里的那俩哥们。”
“知道了。”
温平浑身一震,赶紧耷拉下头呢喃。
我没再继续言语,都是一个山上的狐狸,谁也没必要跟谁扯聊斋。
而后冲老毕、二盼使了个眼色,我们仨拔腿走出卫生间。
包间里的俩富商还缩在原地,见到我们出来,吓得连忙低下脑袋。
“别瞎瞅,别嚼舌!”
我拿起刚刚丢在洗手台上的口罩,慢条斯理的重新戴上,拍了拍身上的灰警告一句。
下楼时,仍然能听见卫生间里温平压抑的咳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