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行眼泪冲出,真像个傻X一样。
而郑疆趁向箖分神,手指突然摁压在她手臂某处。
她呼痛一声,整条手臂都没了力气。
医生便趁机将这块已经攥到肉里的玻璃,小心翼翼得取了出来。
之后向箖被挪去安全位置。
快速检查之后,她手臂伤得最严重,有几处伤皮开肉绽,还有一小片玻璃钳得较深。
腿上也有划伤,但情况还好,不至于缝针。
可是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总共缝了三十多针。
消毒、上麻药、缝针。。。。。。整个过程向箖没躲一下,没哼一声,像失去痛感神经般配合下来。
可是原本白皙玉润的手臂上,就这么被打上几条丑陋的补丁。
好在又缠上几层纱布,遮盖起来。
全都处理完之后,向箖从沙发上起身,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走向楼梯,然后慢慢地上了楼。
她依然感觉双腿发软。
也有些轻微的头晕。
大概是因为失血有点多。
向箖回到房间,反锁房门,将窗帘又拉上一层,拿起毯子,窝进放置在角落的沙发里。
大概是许久之后,突然响起敲门声。
向箖像一个入定后被惊扰的老僧,被吓得身体微微晃动一下。
又像是正被围剿中,因受到过度惊吓而风声鹤唳的兔子。
她立刻向房门的方向看去。
向海敲不开门,只好在门外说道:“箖箖,饭做好了,吃点东西。”
向箖却抓起手边的一个东西,狠狠丢了过去。
向海立刻没了声。
好长时间没再听到他说话,不知道是不是走开了。
向箖拉拉毯子,又靠回到沙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