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次既然亲自插手退婚的事,就一定要从这件事上捞到好处。
现在时家已经提出了他们的条件,而关键点就是向箖。
今天秦伯明找她,必然就是为了这个。
今天秦伯明在他自己的古董店里,向箖随他的手下上到二楼,一眼看到向海正在地上跪着,而秦伯明正一个人坐着喝茶,其他手下则一派平静的站在靠边的地方。
向箖有注意到地毯的边角上染着一片血红色,地板上有拖拉过的痕迹,两个佣人正在清理打扫,空气中似乎有一种奇怪的粘稠腥甜的气味。
向箖:“秦爷。”
她现在既不能随着时云州叫秦叔,也不想随着向海叫干爹,便只能这么称呼他了。
秦伯明也并未在意,放下茶杯道:“来了啊?这些手下的人,干点事情都不利索!”
他有些嫌弃的看一眼地上的血迹,然后笑着对向箖道:“快过来,到干爹这儿坐。”
向箖走过去,看看还在跪着的向海。
向箖:“秦爷,向海他怎么了?是不是做错事,惹秦爷不高兴了?”
秦伯明抬手让一下,做出请向箖坐下的手势。
叹口气:“干爹这儿,一向是赏罚分明,该赏就赏,该罚就罚!就算是我儿子,也不能例外啊!”
又冲向海斥道:“箖箖都来了,还跪着干什么?赶紧起来!”
向海:“是。”
向箖却注意到他起身时动作不太利索。
向海起身后,拖着右腿,挪去一边,他全程没有抬头看一眼向箖,但向箖看到他肿胀发红的脸颊和耳下一道细红的划痕。
秦伯明毫不在意地关心起向箖的感情问题。
秦伯明:“跟时云州那小子还没和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