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箖:“嗯。”
升起她和时云州之间的隔板墙,关闭自己这一侧的门,座位放倒,就开始睡了。
她这样子说自己失眠,可能都没人信。
但她确实白天比晚上好睡,而且飞机和车子有催眠功能。
总共三个多小时的飞行航程,向箖睡去大半,醒后也找个电影看,还没看完,飞机就降落了。
降落以后,打开和时云州座位之间的隔板,却感觉三个小时的飞行之后,这位爷冷淡许多。
好像有人惹了他,不大高兴的样子。
向箖闭着嘴,避免招他。
下飞机以后,她抬头看看海城的天。
同是海滨城市,海城似乎比蓝城更热更潮湿一点。
到处可见亚热带植物,城市风貌也和蓝城有很大不同。
现在她已经从一个城市飞到另一城市,却还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来干什么的。
真如时云州所说,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但向箖看时云州的样子,继续忍着没问。
先去酒店,是任京开车来接的。
原来任京和唐婳早就先他们来了海城,来处理一些事情,现在处理的差不多了,还没回去。
在路上听他们聊天,好像是时家的一批货出了什么问题。
时家也有外贸生意,也做港码头这块,主要业务在蓝城,但海城也有。
王特骂一句:“孙子的,敢在他爷爷的货上做手脚。”
任京:“反正吧,现在没直接证据,但摆明了就是他。”
听着听着,向箖听出来他们口中的那个“他”,就是袁涛,袁山羊。
不由的看看和自己同坐后排的时云州。
时云州也看她一眼。
向箖开始觉得这件事可能依稀和她有点关系,便关心地问:“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