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闷响,砸得白一芜胸膛里都有回音。
被一头槌重伤的白一芜:……咳。
他无语低头,郁和光一脸要将摆烂进行到底的无辜,软绵绵往他怀里一挂,大有一副“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的架势。
白一芜:“。。。”
他这辈子仇恨两个人。
一个是秦疾安。
另一个是郁和光。
最恨是郁和光凭什么不恨他。
“……真是,早晚要死在你们姓郁的手里。”
白一芜长叹一口气。
郁和光:“?”
他蹭着白一芜胸膛抬头,恰好看见白一芜翻了个巨大的白眼。
“从我怀里滚出去。”
白一芜无
语:“不知道你一身肌肉撞得很疼吗?你是什么溯游的秘密武器吗?”
郁和光歪了歪头,不上当:“那协议?”
白一芜额角迸起,忍了又忍才终于从唇齿间挤出一声:“行!”
“那,两次?”
“……滚!!”
——郁和光终于带着他家养的鸟、薅走隔壁刚出家门还懵逼着的塞尔赫,牵黄擎苍的滚了。
白一芜瞪着眼睛看自己空荡荡的卧室。
郁和光一走,房子忽然变得好空旷,安静得都有回声了。
“所以……”他嘴皮子剧烈颤抖,缓缓转身怒视下属,“老子的卧室呢!”
根本不是心理因素。
——而是他整个埃尔多拉多的邪恶巢穴都被搬空了啊!!
白一芜指着自己空荡荡的墙面地面展示台,气得直哆嗦:“老子的塞尚真迹,莫扎特手稿,故宫金砖和汉谟拉比碎片呢!都哪去了?!”
他辛辛苦苦洗劫了整个旧地球,连新地球的大财团都没放过,不辞辛苦的翻遍了每一场拍卖会,每一处文明遗迹甚至博物馆,才终于布置好他的卧室和巢穴。过程之艰苦,简直辛酸得令人落泪。
但怎么一晃眼就来了只猫,所有东西都不见了???
白一芜咆哮:“连老子的拿破仑金丝地毯都没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