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壁画自动消除了错误历史。
谢枝雀愉快点头:“果然,和我想的差不多。”
安东眼神询问。
谢枝雀解释道:“郁哥总不能穿越到千年前提前画壁画,所以我在想,是否是变动的历史引发了壁画的变化。”
“我揍阿廖沙之前,画的揍人图消失,揍过之后再画就没有问题。或许壁画只能留下符合事实的痕迹。”
谢枝雀向安东展示:“我写在壁画上的文字也会消失,只有画可以留下。”
安东点头认可了他的说法,淡淡道:“印加文字至今无法完全破译,更别提使用。我们与印加文字不通,但绘画是无视文明与国界的人类语言。”
“至于火柴人。”
他顿了下,道:“是因为你们首席画工太差。”
谢枝雀:“??”
他气笑了,掰着指骨微笑走向阿廖沙:“我突然想起来,我们的验证还不够严谨——不然我们杀一杀阿廖沙怎么样?”
“……看看阿廖沙死掉后,能不能画出来。”
谢枝雀微笑着走向阿廖沙。
阿廖沙:“??不是等,等等,为什么招惹你的是安东,被杀的是我啊,等咿呀——”
大沙单齐齐扭头180度望天,僵硬得像睡落枕了的大鹅。
阿廖沙鼻涕眼泪伸手,声嘶力竭:“不儿,这死我就非死不可吗——!”
被谢枝雀狞笑拖回战场:“壁画那么多?不如来死一死。”
安东聚精会神看壁画,沉稳点头:“嗯。”
#这壁画,非常壁画#
运动过一场的谢枝雀神清气爽,他掰了掰手腕问:“对着郁哥的画研究出什么了?”
安东指向海浪般柔软变动的壁画:“内容,自动变了。
”
另一边的郁和光在墙上画下小鸟飞往神殿的画面,但壁画却自发修正了这一幕:小鸟仍飞向神殿,但身后却多了一队火柴人。
安东:“郁和光怎么会知道这边的事?”
谢枝雀却出神喃喃:“不,不是这边……”
“是在郁哥掉进兔子洞之前。”
他认出了那画面,正是晏止戈追着秩序神消失前的一幕。对他而言,是过去已经发生的事。
“这个贞子,是林沉麓。”谢枝雀指着其中一个被黑色线条覆盖的火柴人,认真介绍,“旁边的红毛是维克多,现在他们都不在,唯一符合的只有郁哥追着晏首席消失之前。”
“你们首席的画工……”
安东在谢枝雀的死亡注视下,默默咽下了后半句话。转而道:“非常有特色。”
他认真问:“那位首席挑选队员时,是故意挑好画的队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