秣陵帝君再皱眉:
“何错之有?”
“您那量变质变的理论便是错!”
赵寻安深吸气接着说道:
“诸般得了天命牌子的道路皆是不同甚或相悖,堆在一起便是驳杂,天底下的道理只得一,唯有众志成城与之勉力才得登峰造极。”
“诸般驳杂不能交锋而论孰对孰错,又哪里能蕴得出逆天改命的大变?”
听闻赵寻安言语秣陵帝君愣住了,越想越觉赵寻安说的有道理,可沉默许久之后依旧还是摇头:
“你所言有理,但只是你的道理,我所见有理,则是我的道理,关乎天地存亡,无所谓对错,且行且看。”
见秣陵帝君如此固执赵寻安也觉头痛,便使劲弹了弹天晷刀身说:
“道理不辨不明,言语不通便拳脚刀剑来试。”
“球的赌注,我便不应该那么说,成王败寇不外如是。”
听闻赵寻安言语秣陵帝君笑了,点着头说:
“这才是对,何来赌注一说,不过谁的拳头大谁说的算,道理简单直接。”
赵寻安点头,挥手拔出血淋淋金镶玉,大笑着说:
“帝君,为了与您战,前些时日我可是请教过寿岁比之中土大千还要悠长的前辈帝君,不缺手段,小心了!”
听闻赵寻安言语秣陵帝君眼神不停收缩,以他所知能够存得帝君的唯有星空主道,可其中并未有那般存在,这赵寻安的底气,怕是比猜想还要硬。
“来战!”
一场大战持续九日夜,数十星斗世界因之动荡,到得最后几位秘境里的隐世帝君不得不现身,与两人交手星域设下一方大大的结界。
“可称浩瀚!”
一帝君看着漫延十数万里的仙元波动,禁不住感慨的说。
“可称恐怖!”
另一帝君见得两位以十万丈法天象地交手的巅峰也是感慨,秣陵帝君不说,那赵寻安如今不过天尊却能与老牌帝君打的难分难解,以后星空主道再添一巅峰存在。
待得第十日远处大日绕过行星阻挡露面,秣陵帝君突然收了法天象地,转身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