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霍云鹤之自裁,似乎也是有效果的。
起码青玉没有因此怪罪到宗门身上。
“青玉虽然年纪小,但聪慧非常。”
姚景抚须道。
“他终有一日会想明白的。”
裴湛点头道。
“只希望这个时间不会太长,八年后就是出发前往上洲之典的时候了。”
三人的视野之中,那少年的背影,逐渐消失在山脚之处。
数日之后。
山城之中。
人来人往的街道上。
少年负手而立,看着眼前的店铺,一言不发,久久伫立。
过往的行人,时不时都会看过来。
只因为这少年相当惹眼,一直站在这里就不说了,他虽然看起来只有十几岁的模样,但是已称得上俊美,过目难忘,身着蓝杉,并不穿金戴玉,却给人一种超凡的贵气。
“这年轻人,怎的一直站在这里。”
“站这种地方不嫌晦气啊。”
“确实晦气,我记得这里以前是那个春望楼吧?”
“是啊,当年我还去过呢,那楼里的姑娘,可真是……啧啧,可惜了。”
“这么一说,我也去过,还说这年轻人,看着怎么有些眼熟。”
“奇怪,他一直看着那棺材铺干嘛?”
不错。
曾经的春望楼,已经不在。
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棺材铺。
据周围人的说法,春望楼在四年前的某一日,突然走水,恰好当日春望楼闭馆,楼内之人都未能逃出,葬身大火之中。
原本华美的春望楼付之一炬,也被烧成灰烬。
虽然这里地段很好。
但出了这种事情,死了几十口人,做生意的自然嫌弃晦气,无人肯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