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真的没有想到,她有超乎我想象的认知和理解。
“四哥,再来首歌。”
“不唱了,你们唱吧。”
我摆摆手,招呼兔王过来。
“怎么了?南老板。”
“去旁边开个小包房,不要声张,上分果盘和酒水,一会儿过去坐一会儿。”
“南先生,不用了,如果你有时间,我可以请你到花店坐坐。”
“你上次不是说想要试一下,没试过的东西吗?”
“好呀。”
趁所有人不主意的时候,我带着侯悦离开包房。
一出包房门口,牛头就像跟屁虫一样立刻跟了出来。”
“嘿嘿四爷,你该不会是要单独行动吧?”
“那怎么会?去开车。”
“好嘞,我把马哥一起叫来。”
“别了,让他在这里玩儿吧。”
离开夜总会,来到花店,侯悦掏出钥匙打开花店的玻璃门。
我让牛头把车停在店门口,招呼他一起进入花店。
“四爷,我在车上等着吧,抽个烟也自在。”
“有什么事随时招呼我,我也能在外面把把风……”
“牛头,你不怕冷吗?”
“我不怕冷,就怕咱们这几天收拾的王大麻子和上青老鬼,憋着一肚子坏水。”
“他们不敢在明面上光明正大的来,很可能会暗地里耍些小花招。”
“这几天我这个感觉特别强烈,还做了好几个梦呢!”
“说说你梦到什么了?”
“我就梦见有人要对四爷下手,在梦里看不清楚他的样子,我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在梦里我哭的稀里哗啦,醒了之后谢天谢地只是一个梦。”
一听这话我心里有些复杂,因为我也怕梦境照进现实。
“四爷,我有什么说什么,你别怪我,别觉得我是不盼着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