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现在没那么多现金,黄金折价。”
姓候的走到旁边扒拉了几下,拿起一根金条在手里掂量,用指甲磕了一下。
懂行的一上手就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纯度高不高。
他往回放的时候故意扔了一下,声音绵软。
这可都是正儿八经的软黄金!
各种各样的黄金融了后,随便倒个模具里导出来的,克数不一定准,但是一定纯。
“你们手里,好东西还真不少。”
“侯爷有眼力,是个行家。”
我捧了一句,他得意的笑了。
让不懂行的看这些黄金丑了吧唧,没有光泽,只是一层柔光。
像是纯金在身上带的时间久了,上边包了一层油。
“好啊,你们准备吧,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侯爷,没别的,这点小事不劳您操心。”
正在说话的时候,又来两包钱拖了进来,我摆手示意放在一边。
“要不要我找几个会计过来帮帮忙?点点数?”
“侯爷,这提议真不错,不过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咱们尽量不沾外人的手。”
虽然我知道会计永远都是身边的心腹,我这番话就是一种很委婉的拒绝。
姓候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我还有事,回头再过来。”
“好的,侯爷有事您忙。”
这家伙茶也没喝一口,他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我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东西进来容易,出去也容易,我打电话通知影飞。
“黄皮子上了树,肥毛子进了窝,灶上凉了包子,口里毁了嘴子。”
我用江湖黑话,黄皮子上树告诉他黄金到位了。
进了窝就是在我手里,凉了包子是抢,毁了嘴子是自己抢自己,从一个口里搬到另外一个口里。
“夜里起了风,梦里有人笑还是有人哭?”
“太阳围着月亮转,月亮不转星星转。”
影飞问带多少人,只抢东西,还是连人一起打了,并且问几点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