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给陈总打了个电话,汇报了我的一些想法,提了一个要求。
这个要求是,什么招标之类的活动,我就不参加。只是学校奠基典礼之前,我来搞个仪式。
陈总说:“好的,你辛苦了,好好休息。”
打完电话,我忍不住的想去看师父师母。便对我娘说要去上班,晚餐才回。
我娘说:“你又有辆车了?”
“一直有啊,只是放在公司没开回来。”
她说:“一路小心啊。”
我开着车出了花溪湖,上绕城线,入高速口,然后一路滔滔,往乌乡飞奔。
我没有打电话。打电话就失去了那份惊喜。
到了乌乡,不过十点多。我把车开到一个超市,想买点礼品。转来转去,忽然,我看到了一个移动厕所。
售货员一时就捕捉到了我的需求,马上过来介绍道:
“如果家中有小孩和老人,这个最有实用价值。它下面是一个抽屉。可以抽出来倒掉。”
我想,师父一直有尿急尿频的毛病。人老了,夜尿又多。
“买两个,老人用的。”
把这两个东西装进购物车以后,下楼交了款,装进尾厢,又到烟酒柜买了两条烟,两瓶酒。
当我拎着东西出超市,我竟然迎面就碰上了曹校长(见《人类都是早产儿》一章)。
她吃惊得站在那儿,不敢相信地问:“万……”
我笑道:“校长,是万山红啊,变化这么大?你都不认识我了。”
她按着胸口说:“我哪里想得到会在这里碰上你哩。”
超市门口人来人往。我们就站到靠边的位置,交流了一阵。
她说:“我真要感谢你呢,天爱被你那次教育之后,变好了,考上了大学。”
“那主要是他本质不坏。当时是青春期的逆反心理作怪。”
“那不是呢,确实是你教育人的艺术有一套。好啦,这些等会聊,到我家去吃饭。”
我反复跟她说明情况,她有些遗憾,说:“那我下次带他来上州拜访你。”
车到师父家,我按了几下喇叭,无人反应。我没提东西,直接走了进去。客厅没人。
我径直往书房走去。看见师父和师母正在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