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我们信不信。”
尾席委员喃喃指向天空:“这可是客观事实。”
“它这次没落到我们身上,下一次呢?诸位,我可不想再经历一次极夜纪。”
被天空突现的火流星惊动的,不止黄金城一家。
苍山基地,山姆基地,三号基地,海事军……卫星电话忙碌的接起又挂断,叮铃铃刺耳铃声响个不停,所有高官都匆匆向作战部走去,大吼着质问究竟是什么情况。
“抱歉长官,现在没有人知道……”
“你是说这么大个玩意儿在我头顶悬着,我却连是哪个兔崽子干的都不知道吗!”
海事军拉响警报,三号基地全员战备。
穆勒夫人的长裙扫过防空洞走廊,抓起卫星电话却没有询问其他基地,而是直接拨出熟稔于心的号码。
“叮铃铃——”
卫星电话在黑街响起。
衣衫考究的绅士手抚西装马甲,接起电话的用
词谨慎而克制。
只以“如果您不是他的敌人,就不必担忧”
做结。
挂断卫星电话,鬓发灰白的绅士俯身放好昂贵的电话。
露出身后沙发上张狂翘着二郎腿的青年。
“喂,老娄头,你怎么知道?”
夏芷修托腮努力抻脖子,试图看清娄曳的保险箱密码,“黄金城委员会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就知道了?”
满脸明晃晃写着两个大字:不,信。
娄曳轻笑出声:“如果你不是他的敌人,就不必担忧——夏先生,我以为你会懂这句话?”
某人被追杀得狼狈乞讨,快要死在垃圾里的模样,可还历历在目。
夏芷修恼怒:“说话就说话,刺人干什么!”
开水壶咕嘟咕嘟喷气,中间人小屋昏黄的灯光下,娄曳转身拿起水壶,在黄金城全员兵荒马乱的夜晚,从容不迫为自己沏上一壶热茶。
“我在这片土壤上活了许多年,年轻的孩子们喜欢说刺激,但在我看来,黄金城永远是一成不变的打杀死亡,势力更迭。不过。”
娄曳说:“在他出现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
他优雅迈开长腿,俯身在夏芷修面前放下红茶杯碟。
他笑着说:“从那之后,我明白了——所有极好或极坏的变化,都是那人带来的。”
“那是一位厌恶平庸的先生。”
夏芷修听懂了未尽之语,他吃惊:“所以核。弹是郁,郁……”牙齿都在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