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紧唇,抬头望着郁和光,忽然红了眼。“郁,你一定要这么对我吗?”
他泫然欲泣,但又强颜欢笑:“看来我之前伤你太深,你对我竟然恨到这种程度吗?但如果要死,我希望能由你亲自动手。”
白一芜拉住郁和光的手,眼尾绯红可怜:“所谓宿敌,不正是要死在彼此手里吗?”
晏止戈:……要不干脆直接杀了算了。
唐刀被用力握得咯吱作响。
但郁和光疑惑低头:“我怎么对你了,敌人还想要什么待遇……你泪失禁体质?”
他皱眉:“难道被我抓到的刺激这么大,直接疯了?”
没留给白一芜抗辩的机会,他眼睁睁看着郁和光对晏止戈说:“这家伙疯了,没价值就干脆杀了吧。”
晏止戈笑了:“好啊。”
白一芜:“等,等等!”
“我没疯,我脑子还能用。”他赶紧抢救自己。
郁和光狐疑:“?那你刚才在干什么?”
魅惑失败差点搭上小命的白一芜叹了口气,沧桑:“别问,问就是有病。”
演戏演给瞎子看!
郁和光还一头雾水试图理解白一芜的脑回路,最后得出结论:有病。
晏止戈压着大石的胸口忽然轻松,他愉快笑了起来。
虽然和光不明白他的意思,但也不明白别人的意思啊。
“废物。”
经过白一芜时,他瞥了眼跨过去。
维克多幸灾乐祸,替晏止戈说出没说完的后半句:“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晏止戈向维克多投去赞许一眼。
白一芜:“??”
“你们小队,有病?”
晏止戈已经自动忽略了毫无竞争力的对手,站在郁和光身边。
“外面乱起来了,有士兵在抓捕入侵者。”
站在窗边的郁和光皱眉沉思:“是我们的动静造成的吗?还是塔塔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