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止戈找到的,是半埋在沙土下的刻字石碑。
即便漫长岁月的风沙早已严重磨损碑文,但依旧能隐约看清石碑四周繁复的装饰刻痕。
它不应当是铺路的石板,而是曾在悠久古国里供奉在神与王的高台上,接受万人朝拜,记述神爱世人。
“我对这种字体很熟悉,但没有和光做媒介,我感受不到刻痕,更想不起记忆。”
晏止戈皱眉沉思:“你刚才带我查看时,我能察觉到,记
(buduxs)?()忆的封锁松动了……我一定见过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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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荒山野岭里唯一的活人,令晏止戈立刻警觉。
但是所有感知都在郁和光松开他的手时,霎那间抹平消散。
郁和光古怪看他两眼,“现在想牵手,都得铺垫这么多?”
旁边小鸟立刻酸得啾啾:“没错!争宠前摇这么长?”
小鸟:行不行?不行换我来——郁哥!摸我!快!
抖抖羽毛蓬松,骄傲挺胸。
晏止戈:“?”
“我不是,我没……”
话没说完,手背一热。
郁和光已经抓住他的手,认真伸向石碑,一字一顿触读。
晏止戈愣住了。
“不是要把我当媒介?那就抓紧时间利用我。”
郁和光头也不抬:“这样我也能更深度的利用你——等价交换。”
晏止戈眉眼微动。
他悄无声息在郁和光手里调转手掌,反手握住他。
十指相扣。
晏止戈喉结滚动,沙哑感动:“和光……”
“干什么?干活呢。”
郁和光嫌弃抖抖,甩开晏止戈牵住他的手,“你这个姿势怎么干活?效率太低。”
晏止戈:大·受·打·击。
但下一秒,温热触感又重新贴在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