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决议长阁下出什么事了吧?”
长官急得当场嘴唇起水泡:“要是决议长阁下真出了事,愤怒的溯游不得手撕了我?”
旁边的长官很想安慰他,但他几次张嘴,嘴皮子抖得哆哆嗦嗦甚至说不清话。
“决议长阁下到底为什么甘愿以身犯险?”
长官疑惑:“他可是决议长!还是溯游的。只要他说一声,什么新房子没有?”
旁人若有所思:“难道,是宅邸里有绝密文件?不能被我们看到?”
隔壁的师长试图缓和气氛:“总不能是金屋藏娇吧,哈哈……哈?”
所有人齐齐转头看来,师长的笑声逐渐底气不足。
他弱弱道:“我开玩笑的。”
军团长怒目而视:“没有人配得上秦决议长,什么娇竟然这么好运,竟然能拥有决议长的注目?”
“你不知道吗?决议长在乎的,只有溯游而已!”
废墟外在低声窃语,废墟内同样也有一场谈话。
花房里只剩下秦疾安一人。
他坐在椅子上,出神望着圆桌,另一边只剩下半杯的花草茶早已冷却。
白一芜的身影也从花房内消失。
突然!
一颗圆润蘑菇头从门后伸出,警惕的探头探脑。
秦疾安余光瞥过,不等回神先浮现笑意:“辛教授。”
“不是说和小白在一起?”
辛鸢大失所望,鼓了鼓两腮:“骗子。”
亏他气势汹汹杀过来。
秦疾安失笑:“要等他干什么?真令人伤心,我还以为辛教授是因为担心我而来。”
“哦。”辛鸢面无表情。
他歪了歪头,疑惑:“这就是成年人的场面话吗?”
秦疾安瞥过一眼,挑眉伸手:“拿来。”
躲在门后的辛鸢磨磨蹭蹭,最终还是在秦疾安眼神的无声催促下,不情愿的从门后走出来。
纤细少年背手站在门口,大眼睛眨啊眨,无辜又乖巧。
……如果看不见他藏在背后的焦尸。
嗯,从形状上判断,生前还是条人大腿。
秦疾安笑得无奈:“你应该知道,就算你把它藏在背后,以你的身材也是挡不住一条人腿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