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身上伤势,狠心将绷带全都撕了下来。
他主要是怕这傻逼古神脑子不好使,在误以为自己送送葬的。
到时候别没把它送走,反倒是把自己给送走了。
那可他娘的倒霉到家了。
吴墨光着上身站在祭台上,手摸着皮带扣,龇牙咧嘴的纠结不停。
脑子里陷入天人之战。
两个小人浮现在脑海里,一个是喊着脱,另一个喊着不脱。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吵得人心烦意乱。
吴墨有些急躁。
最终一狠心,决定还是不能便宜这流氓古神。
这混蛋真当自己是卖唱的?
自己光着上身给它跳舞已经是极限了。
还想看下半部分?
掏钱了吗?
吴墨做出决定后不在拖延时间,迅速站在祭台中央的铜柱旁。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壁画上的图案犹如走马灯一般,快速在他脑海里滑动。
所有的动作逐步连贯起来。
吴墨右手扶住铜柱,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这次真的没有吹牛。
在跳舞上的天赋与唱歌相比,完全是天与地的水平。
举手投足之间,颇有大家风范。
他每个动作都很标准,单手握杆又是伸腿,又是环绕,不能说与壁画一模一样,但也相差无几。
美中不足的是,没有相应的音乐。
否则吴墨认为自己绝对会表现的更加完美。
众人集中在祭台下方,而吴墨所处位置却在祭台上方正中央。
他们根本看不清上面到底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