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语花眼见情况不秒,急忙高声喊道:“小墨,快退回来。”
吴墨顺手又砍了一刀。
趁着舌头缩回去功夫连忙退了回来。
“花哥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地动山摇了?”
他打的太投入,没注意到两侧岩壁内的情况。
眼下一头雾水。
跟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一会儿再说。”解语花抓住吴墨胳膊,转头奔着通道深处跑去。
力度大的,以至于吴墨怀疑他是不是把裹奶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至于为何不调头往回跑?
原因非常简单---舌头把路拦住了。
与其冒险往后退,不如拼死一博往前冲。
两人撒丫子往前跑。
身后缝隙声音越来越大,颇有点盘古一刀切断天与地的感觉。
吴墨抽冷子往回瞧了一眼。
我勒个大去,什么玩意儿从墙壁里伸出来了?
又短又粗真他妈的恶心。
“蚕!”
解语花根据伸出的爪子一语断定。
“茧蛹子?”吴墨一脸懵逼,一边跑一边借机会往身后缝隙处忘去。
他即便是学识并不渊博,也不是个缺心眼儿啊。
吃了那么多油炸茧蛹子。
从没听说这小玩意儿体型如此巨大,并且生长在岩壁深处啊?
大可以理解。
几年前刚来这里的时候,格尔木那只蚕不就很大吗?
可人家是生长在地下深处,好歹算是个地下工作者。
这只怎么回事?
他妈的夹缝里求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