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永立刻会意,拿出张银票塞到袁竞手中。
水溶笑容满面:“老烦袁公公跑腿传话,小王无以为敬,些许小物,请袁公公喝茶。”
袁竞看着手中五百两银票,暗自咋舌,北静王府茶水价码不低……
他心中微微遗憾,要是威远伯给的好处,他会收的非常乐意。
笑着将银票塞回刘永,说道:“王爷太客套,咱家传圣上口谕,职司份内之事,不敢受王爷厚赐,告辞。”
水溶看到袁竞离去的背景,脸上的儒雅恭谦之色,一下便收敛干净,神情变得凝重。
说道:“刘长史,随我回书房,商榷给陛下上本之事……”
……
伯爵府,探春院。
探春的掌伤经五六日疗养,已经好了大半,这些日子贾琮每日下衙,都会到探春房里探望。
兄妹两人闲聊说笑,比往日也要更多些,探春一场伤病,倒让两人更加亲密无忌。
这日贾琮过来探望,遇上侍书给探春更换膏药纱布,便自告奋勇来操持。
探春见贾琮解开纱布,手法异常轻柔,又细心刮去旧膏药。
她偷瞧他神情异常认真,捧着自己手掌忙活,一副小心翼翼,就像捧着无上珍宝似的,心中一阵酥麻甜美。
想着自己手一直不好,三哥哥是不是一直这样待自己……
这种妄念让她心中害怕,但却着魔般沉迷其中,不敢多想,但又忍不住去想。
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探春觉着自己三哥哥手法高明,比起侍书要好上许多,半点没触到痛处。
贾琮刮去探春掌上旧药,又让侍书端来热水,将毛巾浸透之后,细细擦拭掌背残存的膏药。
探春双手整日包裹纱布,不见阳光,比往日越发白皙莹润,带着异样的苍白,让贾琮莫名心生怜意。
握住柔滑小手轻轻擦拭,竟有些不忍释手,让他心中微微尴尬。
探春心思细腻,顿时有所察觉,俏脸微红,樱唇微咬,故作不知,随他捏着手掌在哪里摆弄……
……
“三哥哥,你包扎伤药,手法很是娴熟,比起张大夫都半点不差,以前难道也学过?”
贾琮笑道:“倒不是学过,以前在辽东带兵出征,军中每日都有士卒受伤。
我每日巡视军营,见多了医官为伤兵包扎伤口,即便是不用去学,看也都看会了。”
探春想起当年他在辽东征战半年,回来时又黑又瘦,叫人看了心疼,让他至今都无法忘怀。
那年三哥哥才刚满十四,二哥哥还在内宅胡混度日,他却已经不畏生死,征战沙场……
她心中柔情难抑,故作轻松笑道:“三哥哥手法高明,比侍书摆弄好多了。
以后就都你来帮忙换药,不能荒废你这能为。”
贾琮笑道:“我自然愿意,每日给妹妹收拾包扎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