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请进。”
卧室门打开,印入眼帘的是清一色的简约色调。
房间呈灰白调,灰色的沙发,待客区。简约的书桌,以及一张大床。
床上半靠着一个病美男。像是从古时候走出来的贵族温和尔雅的清贵公子。
脸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嘴唇也多了几分凄美感。
白色的衬色更是衬着他多了几分病态。
在看到卧室门口的傅晏矢时,眼睛里还透出了几分担忧之色。
“晏矢,你这是……”
傅晏矢启动轮椅来到床边。“无碍,旧疾而已。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出事怎么没有联系我。”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摇了摇头。
“前些日子看到了你的新闻。心想你肯定也忙。便想着不打扰你了。”
男人眼底对傅晏矢的担忧并非作假,这一点峤卿言自然也感受到了。
峤卿言的目光看向不远处的架子上。
书桌旁边,有一扇大大的落地窗,而落地窗前楠木架上,摆放着一架古琴。
远远望去,便能看出它有一定的年代感了。
童父童母看到那架古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就是自从屿白将这古琴拍回来以后,就频频出事。”而童屿白的身体,也是自那之后,一日不如一日。
最近病的都不能出门了。
童家找了不少名医,结果都束手无策。最后听人说,可能是中了邪,这才找上了玄学圈子的人。
可最后,还是……
“你们没试着转移出去。”
童母连忙点头。“自然试过。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是一到晚上,这东西就自己回来了。”
如果不是他们亲身经历,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