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听到这话算是松了口气。
的确。
路仲远既然学了燕南天的武功,那保护他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除非对方是那种心怀不轨之徒。
可倘若真的如此,燕南天又岂会将《神剑诀》传给他?
所以暂时不用担心燕南天的安危就是。
想罢,小鱼儿重新看向白修竹。
“你早知道他不是燕伯伯对不对?”
白修竹笑了笑:“当然。”
“你怎么看出来的?”
小鱼儿自己若不是见过燕南天,都恐怕会被陆仲达给骗过去,那白修竹又怎么猜出来的?
白修竹又是一笑:“邀月强不强?”
“强!大宗师能不强吗?”
“那你觉得十六年前就能与其并列,甚至算是压她一头的燕南天,会只是一个宗师吗?”
合情合理的解释,让小鱼儿甚至挑不出任何毛病。
只是他总觉得白修竹不是凭借这点看出来的,但也无伤大雅了。
他摇了摇头:“现在可以陪我去江府了吧?”
“当然!”
安庆,江府。
当白修竹来到这里之时才发现。
比起自己父亲的葬礼来说,江别鹤的葬礼无疑是要隆重不少。
门口停放的马车也好,来往的人群也好。
比起当时白长顺的葬礼,何止多了十倍?
不过这倒也正常,他父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贾而已,虽然在保定做出了些名声,可怎会比得上江别鹤这个“江南大侠”在江南的声望?
这一点,就从他们进城时那个老人的态度就能看出来。
“这位公子,江府如今突降噩耗,若是拜访的话,还请回吧。”
守在江府门前的是个年轻壮汉。
其外貌看上去孔武有力,说话声更是粗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