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打开?”
邀月手举六壬神骰,缓缓问道。
江别鹤闻言心中暗骂,看你这女人胸也不算大,怎么脑子如此蠢?
我要是知道怎么打开,还能让你现在拿到这东西?
“邀月宫主,我确实是不知道,不然早就把它打开了!”
江别鹤此时都快要哭出来了。
他只想赶紧跑路,否则被邀月知道自己就是江琴,那才是真的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邀月也是被收获六壬神骰的喜悦所高兴,一时间忽略了这个细节。
她微微点头,同意了江别鹤的话。
随后又是瞥了江别鹤一眼,看到其眼中对六壬神骰那仍有的丝丝不舍。
邀月嘴角翘起一抹弧度。
“想不想听听,我是怎么知道六壬神骰在你手中的?”
江别鹤闻言一愣,难道不是花无缺吗?
世界上除了他之外,哪里还会有其他人知道,他手里有六壬神骰这么个玩意儿?
不过虽然知道,但江别鹤却不敢直言。
邀月明显就是一副要告诉他的样子,如果自作聪明的说出来,万一惹恼了邀月怎么办?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忤逆她
“还请邀月宫主解惑!”
邀月笑着吐出了三个字:“白修竹。”
她答应了放过白修竹,但不代表不能给他找点麻烦。
虽然有陆小凤护着,这个叫江别鹤的家伙也对其构不成太大的威胁。
但恶心一下还是可以的。
“居然是他?!”
江别鹤闻言更是惊讶不已。
脑海中又是浮现出白修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
他的眼里不禁闪过一抹狠色,看来要杀你的理由,又多了一个。
江别鹤不是蠢货,他也猜出来了自己是被邀月当枪使。
可就是这样,反而让江别鹤心中微微有些放松。
既然她还能把自己当枪使,那便说明今晚自己的小命暂时是保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