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丢脸的祸害玩意,自己不要命了还连累家人,还不如死了呢!”
身边保卫咒骂着,随后将其抬起来,往前走着。
这一刻,木林面如死灰。
想起床上的妻子,那么温柔,那么美丽。
想起家中的老娘,想起叫爸爸的女儿…
想到眼下的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可转瞬间就可能全部失去。
那种落差,让木林心乱如麻,脸上却多了一抹血色。
老大都老实交代了,还把他也给供出来了,他还能怎么办?
坚持?抗拒?
嘎吱
就在他心乱如麻的时候,门被推开,接着他就感觉身体被按在椅子上,然后一人给他解开束缚,摘下眼罩。
一刹那,周围的场景映入眼帘。
铁窗,铁门,空荡的墙壁,狭窄的空间。
对面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头顶一个发黄的灯泡。
冰冷的风从窗户上吹过,让他不由得打个寒颤。
这是哪里,不言而喻。
来人给他解开眼罩后就准备离开,显然是要让他冷静冷静。
可他现在哪能冷静啊,要不趁着其他人没开口,自己可得争取表现立功,减轻罪责啊。
“同志,同志,你别走!”
“同志!”
嘎吱
门关上。
木林急得趴在铁门上,对方的这种不管不顾更让他心慌。
这要是没事,那才怪呢。
“同志。我交待!”
砰砰砰
木林大力敲打着铁门,卖力的喊着。
“同志,领导,首长,我愿意交代,我交待啊!”
木林的声音满是凄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