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宝玉来势汹汹,一番猥亵之后,始终无法入港成事。
彩云虽是未经人事的黄花丫头,但也明白自己这位爷是个不行的。
两人拉扯磨蹭小半夜,彩云都快被折腾的睡着,宝玉依然抓耳挠腮毫无所成。
可怜彩云水灵光溜的大姑娘,和宝玉纠缠同床大半夜,最后都快睡死过去,居然还毫发无损……
一直挨到天微微发亮,无计可施的宝玉才掩耳盗铃,胡乱抱着彩云睡去。
只是他满腔汹涌心火,无处宣泄而去,那里能真正睡得安稳,倒是彩云睡的颇为踏实,让人哭笑不得。
宝玉如此折腾一夜,自然精神疲倦,那里会有好脸色。
……
他见王夫人问起,想起自己尴尬废物之事,他这等自诩清白之人,那里会有脸去说。
只能胡乱推脱话语应付,但王夫人是老练妇人,那里能被他随意糊弄过去。
她又询问了儿子几句,见宝玉神情难堪,言语躲闪,始终不说实话。
王夫人心中疑惑,出了宝玉房间,便把袭人叫到偏房问话。
问道:“袭人,宝玉已一向气色康健,从没有像今日这等模样,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袭人有些支支吾吾,想到早上彩云的话语,只是事情难以启齿,犹豫是否开口。
王夫人见袭人不像往日那样应对柔顺,口齿清晰,不仅言语顿挫,而且脸色羞红,神色很是古怪。
她知道儿子过舞象之年,房里又刚进了女人,王夫人是老练妇人,一下子便联想到事情。
问道:“昨夜是那个给宝玉值夜,是你还是彩云?”
袭人连忙说道:“是彩云值夜。”
王夫人脸色生出怒气,说道:“是不是彩云这丫头没分寸,伺候宝玉不知节制,才闹得他这等模样!”
袭人听了这话,脸色剧变,知道这事怎么也瞒不住了。
即便自己不说,只要太太回头去问彩云,她本就是太太身边丫鬟,必定会全盘托出。
到那时自己反要担上欺骗太太的罪责,还不如现在自己说了,更加清爽不出后患。
说道:“太太,二爷身子有些不妥,因我还年轻,不懂这些事情,原先就有些起疑,但心中也不肯定。
昨晚是彩云和二爷第一次同房,她早上出来说起二爷房闱之状,我才明白二爷身子真出了事情。
本想去和太太禀告,刚巧太太就过来了。”
王夫人也是过来妇人,听到袭人这番话,一下就猜到七八分,脸色顿时大变!
袭人连忙走到王夫人耳边,一阵低语叙述,将宝玉床笫异样告知王夫人。
王夫人脸色瞬间苍白,虽坐在圈椅之上,整个人依旧一阵天旋地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