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掌握的越详细、全面,他才能稍稍安心。
所以此刻也顾不上乌雅知道后会不会不高兴了。
“那雇佣军再强,毕竟也只有一个人。牵制住他的注意力跟精力不算太难。剩下就是……找机会把目标带离……
就很容易把他引去事先安排好的路线上……比如一条巷子……
呃,很窄的巷子。旁边再有些数量不少的杂物什么的就更好了。
算准他过去的时间……就、就……”
阿姆说得那叫一个吞吞吐吐。
何垚发话,他不敢不说。
但也怕竹筒倒豆子交代的太彻底,后面又引得乌雅责难。
何垚靠在沙发上揉搓眉心。
这些人有自己的行事风格。
事发突然,能做到这样已是难得。他也明白。
只是现在他们算是个小集体。每个人却都在各自为政。
力气使不到一处。连底牌都得靠猜。
通过阿姆有所保留的交代,何垚脑海中大致也构建出了当时的画面。
在混乱和视线受阻的情况下,即便是训练有素的雇佣军,第一反应也是是自保和警戒四周。
防止自己被袭,优先保全自己。
而不是一个无足轻重的老头。
雇佣军虽然强,但说白了只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营生。
他们认的是钱,而不是如马向雷、郭瑞看中的忠诚。
忠诚可以让人向死而生,让人不惜所有只为那个结果。
但在钱面前,能活着花更重要。
这给了掸邦小分队可乘之机。
“然后呢?”
大力显然听的不过瘾,追问道。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阿姆两手一摊,“毕竟我连他们的面都还没见到。那些细节我就是编也编不出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