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着应该是刚才进门那会儿,那几个姑娘当中的一个。
何垚摇了摇头,“没事。”
想着对方也是好意。所以何垚多问了一句,“你不用上班吗?”
姑娘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今晚客人不多,轮不到我上工。她们排外……”
“你是外地人?”何垚顺嘴问道。
这姑娘说的缅语,听起来确实有些拗口。
“我是外国人。”
姑娘调皮的笑了。
这一次应该是发自内心的。
“你是国人?”何垚惊讶的问道。
“是也不是。我父亲是国人,阿妈是缅国人。”
两个人有问有答,就跟做采访似的。
“老板,我扶你走走散散酒气吧。你这种情况我们经常遇到,稍事活动一下,很快就能醒酒。”
姑娘说完,很自然的搀着何垚臂弯缓慢往前走。
何垚想自己走来着。
但这会儿脑袋昏沉。
不动倒还好,一动颇有种两眼一抹黑的眩晕。
只能随着姑娘施加过来的力道继续朝前走。
好在这姑娘还算有分寸,走得很慢。
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她的高跟鞋太高,走不快的缘故。
“你怎么会在这里上班?你父母呢?”何垚问道。
也不全是因为好奇。
在缅北见多了逼良为娼,下意识就联想到一起了。
“我父亲死得早。如今阿妈病重。”
姑娘轻描淡写的给出一个沉重的答案。
“国内不管是医疗条件还是收入水平,都比这边要高很多。你怎么不去那边想办法呢?”何垚奇怪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