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有母亲挡在前面,倒也不觉得,现在。。。。。。母亲不在了,父亲这是又要靠自己了?可偏偏他不得不往下走。
抬眼看向大房方向,手用力的握了握,祖母说这淮安侯府的一切都是自己的,当初祖父属意的其实是父亲,只是后来被大伯夺了自家的爵位。
是父亲的,就是自己的。
大伯父一阵雷厉风行的做法,不但破了柳西元的事情,还把自己也给架到了火上,现在,要怎么办才可行?
这事还得通知二妹才行,或者二妹现在有好的法子。。。。。。
苏安生从苏景临处出去,径直去了施晴雨的院子。
院子里的婆子看到苏安生过来,愣了一下后,忙行礼。
苏安生抬步往里走,和从里面出来的翠儿打了一个照面,翠儿一惊忙恭敬行礼:“奴婢见过二老爷。”
“谁在里面?”苏安生站定脚步,隐隐听到里面有动静。
“替姨娘症治的大夫来了,奴婢去倒茶。”翠儿低头。
“怎么不叫其他人去倒?”苏安生抬步往里走。
“姨娘这里就这么几个人,都挺忙的。”翠儿道,伸手替他挑起了帘子。
转进内屋,纱帐落下,施晴雨的手露在外面搁在脉枕上,一个三、四十岁的大夫手搭着施晴雨的手腕,闭着眼睛在诊脉,听到动静也没睁开眼睛,依旧细致的诊着脉。
苏安生在一边坐下,没打扰大夫。
大夫手放下,睁开眼睛。
“大夫,我的伤怎么样?”施晴雨的声音急切的从纱帐后面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