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那样对她,欺负她!你说,我过来讨伐你,没毛病吧?”
我晃了晃手上的香烟,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星哥。
星哥稍微一愣,随即呵呵笑了:“你妹妹?”
“方晴她,是阁下的妹妹?”
“兄弟,请恕我眼拙,我好像并不认识你,请自报一下家门好不好?莫非,你也姓方?”
“冤家家解不宜结,江湖上充满了误会。”
“说真的,为了一个女人,你搞这么大动静,真不值得。”
“女人嘛,有的是,光我大中国就好几亿呢。”
“你这个借口……呵呵,略显浮夸。”
这个星哥显然是个胡搅蛮缠的老手,东扯一句,西扯一句。
话语当中既有试探,又显威势。
至少在这种情况下,他在气势上仍旧不落下风。
他甚至还猫起腰,从桌子上的一个果盘中,拿出一颗槟榔塞进了嘴里,美滋滋地嚼了起来,美不胜收。
槟榔?
真是槟榔。
我仔细地看了几眼。
这东西禁不住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我当兵时,有一些南方的战友,尤其是湖南籍的,就特别喜欢吃槟榔。
见他们吃的很过瘾,很丝滑,我也要了一颗试了试。
结果刚嚼了几口,就感觉一阵头晕脑胀,脸上还出起了虚汗,甚至还有一种莫名的晕厥感,喉咙也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特别难受。
之后,我又体验过多次。
结果反应都很激烈。
我甚至怀疑是自己体质上有什么缺憾,怎么就连一颗小小槟榔都征服不了呢?
咱可是正儿八经的山东大汉!
大葱、大蒜,这些被无数南方人视为仇敌的黑暗料理,咱顿顿生吃都不带眨眼的!
却怎么就吃不了槟榔?
所以,我看到别人嚼槟榔,心里就不顺。
我征服不了的东西,凭什么你吃起来跟不要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