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要不是今儿个是小年来,你怕不是不舍得把这盘子拿出来吧?”
两人又说笑了几句后,毕琼岚看着已然变小的雨势,她回过头看着蒋以筠问:“也不知道咱俩那折子现下到没到长安?
圣人是否知晓了?
朝堂之上的那些郎官会如何想?
是支持咱们的提议?还是反对?”
喝了一口茶汤,蒋以筠看向有些担心的毕琼岚斩钉截铁的回话道:“毕奶奶,这还用说么?
先不说圣人本就是咱们自己人来,哪怕就是朝堂之上那些紫袍、红袍的大官们,他们怎么也不可能会反对啊?
毕奶奶,”站起身来到窗前的蒋以筠伸手指向这木楼南边那一片地儿去,“咱们这一片片的实验地,是你我一手搞起来的。
这两年来,冬去春来,一年三熟,咱们领着他们辛劳耕作,成果如何你会不清楚?
民以食为天,能吃饱饭,这天下焉有不安定的结果?”
回过身,蒋以筠笑着坐下宽慰心内焦灼的毕琼岚:“毕奶奶,你放心吧。
这一年多来,你当那些跟着船队来的海商还就都只是商人么?”
蒋以筠摇摇头信心满满的继续说:“那里头可有不少都是那些紫袍、红袍大官的家眷仆从啊,他们啊,最是只信他们自己人的话了。
光是占城就有这么大片的田地可供耕种产粮,还未来得及勘察的矿产,此地特有的木材,还有那些稀奇的珍宝,以及不少野蛮生长的草药,谁会不心动呢?
你更别说那港口了。
毕奶奶你肯定是休息的时候也只呆在这城里头没去过那港口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