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咱们喝点!”
人家招呼了,阎埠贵也不客气,直接就坐下了,有便宜不占是王八蛋,他就奔着这目的来的。
而且,他不仅仅是要吃,嘴上也不饶人,这是说刘海中的两个儿子都不管他呢。
虽然自己儿子也不是省油的灯,但是这输人不输阵,阎埠贵这嘴上是不饶人的。
“嘿,他们不来烦我最好,不像你,被儿子儿媳妇骂的跟孙子似的,搁我这儿,可不惯着他们。”
刘海中嘴上也不饶人,两老头都搁这儿自吹起来。
阎埠贵趁机一顿狂吃,今儿,刘海中是弄的卤货,猪下水,搁这个时代,也是好东西了。
阎埠贵就暂时让刘海中先过会儿嘴瘾,等他过完嘴瘾的时候,看着吃的香的阎埠贵,一阵生气。
心想这老家伙脸皮是真厚!
“你带的这什么破酒,掺水了吧。”
“真是的,一点吃的,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要是让你吃上厂里的好东西,你不得把舌头都吞下去!?”
刘海中一副看乞丐的样子,看着阎埠贵,他知道,这老小子来,肯定没好事儿,要不把他气焰打下去,一会儿不好把握主动权。
“嘿,我跟你可不一样,这吃一回好的,跟过年似的。”
东西都吃了,阎埠贵也不怕掉面子了,便宜占到手了再说。
况且,马上,还有更大的便宜要占呢。
“老刘啊,你也别心疼你那点东西,你得感谢我,知道不?”
吃饱了,抹抹嘴,二大妈那气冲冲的眼神,他全当没看见,就当是白天她明目张胆嘲笑自己的回击了。
“我谢你?”
“你这是从哪论的?”
刘海中冷笑道,他可是G委会的干部,有什么好谢他一个小学老师的?
对于官迷刘海中来说,看问题就是先看职位。
“哎,老刘,这你别不承认,你这抗震棚,四间房呢,是不是我出主意才建起来的?”
阎埠贵给自己脸上贴金呢,刘海中却一脸的冷笑,这事儿就算阎埠贵不提,看到被人盖了,刘海中也能想起来,所以他可不承这个情。
“我知道,老刘你不承情,但我要是说,房管局找过我呢?”
“我那房子被拆,你都看见了。”
“那些人可不是轧钢厂的人,真要是来后院,你也拦不住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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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阎埠贵眯着眼,冷笑的看着刘海中。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白天刘海中吹的很大,好像是人家给他面子没来后院,其实自己心里知道,他有个屁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