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话,侯杰实在忍不住的吐槽两句:“狗屁,某在白杨南寨待着大几个月,向来是平安稳妥,没遇见丝毫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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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跟在二郎你后边,这才半天功夫吧,又是来闹事的,又是来杀人放火的。。。”
“说真的。”
侯杰搂住李斯文的肩膀,表情认真的建议道:“等哪天闲在了,二郎你去太史局,找李天师算算八字吧。
发没发现,只要二郎你来了长安,准有什么祸事在等着你。。。”
“滚你丫的,封建迷信不可取!”
狗屁的八字不合,分明是那群脑残世家没完没了,他顶了天算个防卫过当。
李斯文气笑一声,将侯杰的大长脸推远,想说李淳风的相术纯粹蒙人,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和精通拳脚的悟真寺方丈相比,丑老道和李淳风,确实有点子门道。
至少那处‘火凤攀龙,日月当空’,实在是让他开了眼。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身为一个纯粹的唯物主义者,对于那些神神叨叨的术法,不说相看两厌,起码也算个毫无涉猎。
所以那道骇人异象,绝对是那俩道士搞的鬼。
结果一看事情大条,自己担待不起,这才反手给文哥扣了黑锅,狗屁的言出法随。
他抬头看了看天,月亮已经升到了头顶,月光洒在地上,像一层白霜,“时间不早了,你去歇会儿吧,后半夜我来守着。”
“不用,某还不困。”
侯杰摇了摇头,很是嘴硬,反手就打了个哈欠,梗着脖子道:“刚才打了一架,现在精神着呢。
某跟你一起守着,正好也听二郎你赌上一手,看明天京兆尹,到底会不会偏袒长孙涣?
毕竟长孙家的势力根深蒂固,门生遍地,没准那京兆尹就受过他家的恩惠。”
李斯文走到院门口,看着巷口的灯笼,悄摸翻了个白眼,赌个锤子,你说的可都是他的词。
“某还是那句话,聪明人自保,糊涂人惨遭牵连。
陛下想推广活字印刷术,更想重开科举,就算京兆尹是长孙家的人,也不敢公然偏袒。
要是他敢偏袒,咱们就把证据递到陛下那里,到时候不仅长孙涣要倒霉,他这个京兆尹也要扒了一身官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