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泱泱忍不住开口了:“清妹妹,你说的正事是什么意思?”
林知清轻轻叹气:“先前堂审时,笛人也算是帮了我们不小的忙,我也想帮帮他。”
提到笛人,林泱泱也有些兴奋:
“上次在堂审上他清醒了一瞬,清妹妹,你再努力努力,说不准他真的会醒过来!”
林知清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我第一次遇到这么棘手的病人,帮他的同时,我也可以精进我的鉴心学。”
“走走走,我们这就去。”林泱泱拉着林知清向前跑:
“这几日事务繁忙,许久没有看看他了,我们现在就去。”
跑了没几步,她转头看向严鹬:“严鹬,你也一同去瞧瞧吧。”
“第一次堂审时你不在,你没瞧见他,他如今身上长了些肉,倒是隐隐能瞧出来长得不错。”
“再好看能有我好看?”严鹬越过林知清和林泱泱,向前走去:
“我对男人没兴趣。”
说完以后,他便朝着外头走了。
“切!”林泱泱翻了个白眼:“我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林知清笑了笑:“他要去找他弟弟,当然没时间。”
“也对。”提到这件事,林泱泱也不轻易开玩笑了,她微微叹了一口气:
“也是个可怜人,清妹妹,你说这花蝴蝶的弟弟也会同他这般吗?”
“这谁知道呢?”林知清回答。
二人一边说,一边向外走去。
到了林十安的院子以后,林泱泱将沉睡的笛人推到了院子里。
今日的天气不错,阳光很耀眼。
林知清拧了帕子,给笛人擦了擦脸。
林泱泱嫌弃地看了看笛人的头发,最后还是让人打了一盆水,说要给笛人洗洗头。
二人之所以亲自上手,是因为笛人到底是外男,若是被外人瞧见了,传出闲话,到底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