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三披王竟还不依不饶,柳自新眸光一冷,直勾勾瞪了过去。
“方才本使跪地致歉,三披王不会以为是本使怕了你,怕了你暹罗一朝吧!”
“如今竟大言不惭呵令本使。”
“三披王莫不是忘了,你暹罗一朝百余年内皆向我安南称臣。”
“莫说是你个小小的三披王,纵然是你暹罗国主,见我安南百姓也要跪地请安!”
“你。。。。。”
“如何!”
见下方演武场上,占城兵卒败局已定。
柳自新也多了玩心,看向三披王戏谑问道。
“如何?三披王打算如何惩治本使?”
“是勒令明廷将本使处死,还是殿下你打算亲自动手?”
“这。。。。。”
被这么一说,三披王这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还真拿柳自新没有办法。
可既然自己没法子惩治柳自新,方才在朱标跟前,这家伙又为何不顾他们安南的颜面,不顾自己的尊严,向他跪地认罪?
就在三披王心下疑惑之际,柳自新也是看出他心头困惑,转而幽幽说道:“方才在大明天子跟前,本使是想一力促成更换实在武器演武。”
“当然!”
“本使也怕你明白大明天子和那梁国公的暗示,直言你暹罗与我安南早有私怨,可不顾大明恩准发兵我朝。”
“不过现在看来,本使着实多虑了。”
柳自新顿了一下,旋即很是不屑的上下打量三披王一番,转而嗤笑一声不屑开口。
“以你蠢笨如猪的头脑,哪怕大明天子和那蓝玉暗示的再明显不过,可你却丝毫没有察觉。”
“还连累本使担惊受怕,赶忙冲你跪拜,生怕反应过来。”
也是听柳自新说完,三披王这才意识到自己方才当真错过了什么。
特别是一想到自己被柳自新另有图谋的卑躬屈膝诓骗,甚至以为自己能力压柳自新,使他听命恭顺。
此刻的三披王只觉自己在柳自新跟前宛如是个痴傻蠢货一般。
“纵然如此!”
不愿过多表露惊骇,继续丢失他暹罗的颜面。
三披王深吸口气,郑重说道:“纵然如此,待演武过后,本使依旧可以借我两朝之间早有私怨的理由,请求大明天子准我暹罗同爪哇一同攻你安南!”
“你大可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