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等他开口,却见朱标轻咳一声将其打断道。
“今日既将诸事挑明,那朕便绝无处置詹卿的意思。”
“同样!”
朱标看向詹同,温声继续。
“如今詹徽并未犯下大错,先前诸事不过是心思不正,朕也绝不会要了他的性命。”
“多谢陛下!”詹同闻言赶忙谢恩。
只不过詹同却也明白,朱标既能饶恕詹徽性命便已是天大恩赐,些许惩罚自然是肯定会有的。
深吸口气后,纵然依旧有些揪心,但詹同还是继续问道。
“敢问陛下,犬子该如何处置?”
“詹卿以为呢?”
“这。。。。”听到朱标将问题抛回给自己,詹同侧目看了眼詹徽,沉声叹气道。
“心术不正,自作聪明。”
“虽未酿成大错,可依旧是活罪难逃。”
“老臣以为当杖二十,削其官录,永不录用。”
听到自家老爹如此言说,此时的詹徽却不似先前那般偏执。
深吸口气后便也恭敬拜道。
“罪臣愿领罪受罚!”
看着詹徽已然做好了贬官为民的准备,朱标却是轻咳一声,转而温声说道。
“詹徽虽有过错,可却也极聪明。”
“就此免官,却也可惜。”
“况且若朕只是将他免官,自然也不会寻詹卿前来。”
“那。。。。。”
就在詹同犹豫,不知朱标如何处置詹徽之时。
却见朱标从面前堆积如山的桌案上抽出一道奏疏,转手递给了詹同。
“方才詹徽直言,若派遣朝廷官员管理偏远部族,但凡官员不熟当地民情,必与乡约民俗冲突,使朝廷施恩偏远部族不能功成。”
“因此朕自然要挑选一些极机灵、极聪明的官员,前去治理偏远部族。”
“詹徽,你可愿前往四川尧山,代朝廷施恩偏远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