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越是说,定逸师太越是气。
定逸师太越是气,余沧海便越要说。
而且越说越发下流不堪。
“余沧海,你放屁!”
到最后,气得定逸师太这个出家人都爆了粗口。
盛怒之下,用出的内力更多,剑法威力更大。
可是与此同时,却大大有违恒山剑法绵密成圆的精髓,招式的破绽反而更多。
不但没有伤到余沧海半分,反而又被余沧海找到了机会,在定逸师太身上划出两条老长的口子。
“嘿嘿,说中了吧,恼羞成怒了吧!”
余沧海见计策奏效,更加变本加厉。
“人彦死的时候,毫无挣扎,显然是被奚羽那臭小子从背后偷袭,一刀毙命。”
“他的本事我知道,虽然比不上奚羽这龟儿,但也不至于死得如此痛快。”
“之所以如此,恐怕是人彦当时正在和师太双宿双飞,正当魂飞天外骨软筋酥之际,这龟儿偷袭,这才一举得手!”
“哼哼,想不到师太人虽老迈,却能让犬子神魂颠倒,最后死在师太的石榴裙下。尼姑做了婊子更是银荡至极,这话果然不错!”
他口若悬河,原意是不择手段激怒定逸师太,让她露出更大破绽。
殊不知竟然歪打正着,将余人彦真正的死因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只不过他口中的内容,远比实际发生的要下流得多。
定逸师太听了更加怒火如狂。
剑上内力更多,剑法的漏洞却更大。
“刷!”
一剑之下,连余沧海的衣角都没伤到半分,反而被余沧海反手一剑,刺中胸口。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