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黎,这座被誉为“光影之城”的浪漫之都,向来是艺术家与思想者的聚集地。
法国国宝级电影导演吕克·贝松,一部《这个杀手不太冷》让他享誉全球。
趁着这次卡梅隆来到巴黎,他举办一场名为“光影与叙事:跨越时空的对话”的私人沙龙,选址塞纳河畔的百年艺术沙龙“镜厅”。
这座洛可可风格建筑曾是印象派画家们争辩美学的圣地,如今被吕克·贝松精心布置成沉浸式影院,穹顶垂落银幕碎片,地面投影着《泰坦尼克号》的冰山与《碧海蓝天》的浪花交织的波纹。
他特意将主座安排在德加《舞蹈课》的复刻油画下,画中芭蕾舞者的动态线条与两位导演的创作哲学形成微妙互文。
卡梅隆踏入会场时,吕克·贝松正用勃艮第红酒在冰雕成的胶片盒上缓缓浇出“1994”字样,那是《这个杀手不太冷》与《真实的谎言》同耀戛纳的年份。
侍者端上的餐前小食被盛在微型胶片盒中,黑松露鹅肝酱拼出吕克·贝松标志性的“双螺旋”构图,暗喻他作品中暴力与纯真的基因纠缠。
“我们总在讨论技术如何颠覆叙事,”吕克·贝松举起酒杯时,身后的全息投影突然裂变为《阿凡达》的潘多拉雨林与《第五元素》的未来纽约叠影,“但真正永恒的,是镜头里未被驯化的人性。”
沙龙的第二幕移步至镜厅地下酒窖,吕克·贝松揭开蒙在墙面的黑丝绒,露出他珍藏的35毫米胶片墙——《尼基塔》的枪械拆解图与《终结者2》的液态金属手稿并置,中间用红绳系着塔可夫斯基《潜行者》的场记本残页。
“电影史的密码从来不在技术参数里,”他指尖划过胶片齿孔,“而在这种危险的对话中。”
卡梅隆注意到某段被反复曝光的胶片上,玛蒂尔达的盆栽与杰克素描的玫瑰重叠成双重曝光,突然大笑:“原来我们偷了彼此的光。”
吕克·贝松出人意料地播放卡梅隆1981年执导的《食人鱼2:繁殖》未完成片段。
画面上稚嫩的镜头语言里,已能窥见深海幽闭恐惧的雏形。
“伟大的创作者都该有勇气展示胎记,”他调暗灯光时,酒窖穹顶突然亮起星图,用光纤标注的星座竟是《阿丽塔》的机械心脏与《超体》的神经元突触。
“看,我们都在用不同坐标系定位同一颗恒星。”
当卡梅隆问及新作计划时,吕克·贝松推开镜厅的落地窗。
晨雾中的埃菲尔铁塔正被无人机群改造成巨型全息装置,演算着《星际特工》里千星之城的建筑算法。
“我最近沉迷于一个悖论,”他指着在钢架间穿梭的维修工人,“当流媒体把电影切成碎片,我们是否更需要用建筑的永恒性来对抗?”
卡梅隆拾起窗台一片玫瑰花瓣,那来自玛蒂尔达同款银皇后盆栽,突然提议合作拍摄一部没有数字特效的科幻片:“用你擅长的脆弱感,来解构我的技术神话。”
吕克·贝松掏出瑞士军刀,在“里昂-好莱坞”的铜锁上刻下《这个杀手不太冷》的台词:“这是关于……根的问题。”
卡梅隆接过刀,在下方补完《泰坦尼克号》的船锚图案。
这时,一声稍显稚嫩的声音传来,“两位大师,很高兴见到你们。”
吕克·贝松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也很疑惑,他可没邀请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