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则不断地将那原本藏身于一行行道家经文内的有用信息逐一重书于心间。
待将最新一道有用信息重书于心间后,许奕原本平静似水的面色不由得渐显几分怪异。
‘靖安司于京师长安大兴言狱。’
‘此举与乾小四大兴文字狱当真是异曲同工矣。’
许奕嘴角微微上扬几分,勾勒出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心中则颇为不耻地兀自喃喃道。
话音落罢。
许奕不置可否地微微摇了摇头,随即稍作定神再度向下细细阅之。
事实上。
靖安司于京师长安大兴言狱一事并未太过超出许奕所料。
自得知正德帝为应对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即将爆发的天灾人祸而选择下下之策时。
许奕便已然对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的名门望族、豪强富贾举族迁徙至京师长安后所需面临的境况有所预料。
若是不出其所料的话。
靖安司以妄议朝政、散步不实传言之名于京师长安大兴言狱仅仅只是一个开端罢了。
果不其然。
随着许奕近乎逐字逐句地细阅那一行行道家经文,并将隐藏于那一行行道家经文内的有用信息逐一重书于心间。
不多时。
最新一道有用信息便已然重书于许奕心间。
靖安司。。。。。。亦或者正德帝下一步棋子将会落于何处亦已昭然若揭。
‘靖安司司丞李必命人于靖安司官署外树起数座功德碑。’
‘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举族迁徙至京师长安的名门望族、富甲商贾无不闻风而动。’
许奕眼睑微微低垂地凝视着手中书信,心中则不由得兀自喃喃道。
百余息的时间匆匆而逝。
许奕眉头微皱地缓缓抬起头来,随即目光似是能够穿透千山所隔般略显深邃地望向京师长安所在方位。
‘颍川、汝南、东郡、济阴等中原数郡举族迁徙至京师长安的名门望族、富甲商贾。’
‘自其举族迁徙至京师长安的那一刻起,便已然是那笼中之鸟,粘板之鱼,又何至于这般心急?’
许奕眉头微皱地凝视着京师长安所在方位,随即不由得低声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