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苏闻言脚步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同样满脸凝重之色地开口回答道。
“不知?!”
“缘何不知?!”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瞬间瞪大了双眼,随即更是不自觉地便已然抬高了数分音调。
“自孙良医携药箱进入后庭后。”
“便始终未有丝毫消息自后庭传出。”
吕文苏满脸凝重之色地缓缓开口回答道。
“后庭内的问心百卫呢?”
“亦无丝毫消息传出吗?”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连连开口追问道。
“后庭内的问心百卫本就人手不足。”
“此时应是全部戒严于长春殿内外。”
吕文苏闻言不由得沉吟数息,随即缓缓开口回答道。
‘愕。’
“前廷诸事可曾安排妥当?”
“王府四周可曾加强戒严?”
杨先安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再度连连开口问道。
“王府四周已然加强戒严。”
“前廷各属官、仆从等亦已勒令不得擅自外出。”
“另有赤血卫甲曲将士不间断巡视王府前廷各处。”
“现如今你我二人所能做之事,唯有于此地静等。”
吕文苏闻言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即缓缓开口回答道。
话音落罢。
眼见杨先安脸上焦躁不安之色未减丝毫。
吕文苏不由得轻叹一声,随即迈步走向左下首太师椅前。
“有孙良医在,有问心百卫在,有那么多的稳婆在。”
“又有朱家先前所送那株超过五百年年份的人参在。”
“王妃与小世子定会安然无恙,且放宽心、且放宽心。”
吕文苏满脸凝重之色地落座于左下首太师椅之上。
看似是在与杨先安言,实则更似是在自言自语。
闻及此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