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月光映照下的偏僻小院内。
陈子元身姿笔直地立身于小院主屋门前。
面色极其严肃地缓缓扫过身前一众颍川陈氏一族年轻子弟以及护院。
“这段时日昼夜兼程地赶路。”
“沿途亦是多有重重险阻拦路。”
“吾亦知诸位近些时日以来无不身心俱疲。”
“然而。”
“吾等现如今仍未行至沮阳城,仍不可松懈丝毫。”
“待吾等行至沮阳城后,特允诸位于沮阳城内好生放纵三日。”
“且此三日内的一切花费,随时皆可寻吾来报!”
陈子元略作定神,随即不徐不疾地沉声许诺道。
闻及此言。
无论是那三十六名颍川陈氏一族年轻子弟也好,还是那百余名陈府家丁护院也罢。
无不面露浓浓激动之色,更有甚者已然忍不住跳了起来。
若不是颍川陈氏一族家规家法素来极其森严。
此时偏僻小院内激动大吼之声恐早已直震云霄。
“吾等谢过少族长!”
三十六名颍川陈氏一族年轻子弟以及百余名陈府家丁护院强行压下心头激动。
随即面朝陈子元齐刷刷地深深俯身拱手行之一礼。
“不过。”
“有些丑话仍需提前言明。”
“倘若今夜有人未经吾之特允便擅自离开此间院落。”
“那么方才所言特允诸位于沮阳城放纵三日之约便就此作罢。”
陈子元见状不由得微微点了点头,随即满脸严肃之色地沉声补充道。
“还请少族长宽心。”
“若无少族长特允。”
“吾等绝不离开此间院落半步!”
三十六名颍川陈氏一族年轻子弟以及百余名陈府护院闻言无不面色一变。
随即连忙再度面朝陈子元深深俯身拱手郑重保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