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府马车缓缓停靠于怀远坊荀府正门数百步外。
“老爷。”
“大少爷。”
“此地距荀府仍有数百步之距。”
“但前路此时却已然完全堵死。”
陈府车夫将马车停靠妥当后,随即快速跳下马车行至车厢一侧俯身拱手禀报道。
“吾已知晓。”
“尔于此地候着即可。”
陈忠泽闻言不徐不疾地开口回答道。
话音落罢。
陈忠泽缓缓直起身来,随即在陈子元的搀扶下不徐不疾地走出车厢。
方一走出车厢凝神向前望去。
目之所及。
赫然可见荀府数百步内已然被一辆辆或奢华至极、或古色古香的马车堵的水泄不通。
一道道身着荀府仆从衣衫腰缠孝带的身影频频穿梭于一辆辆马车间行那疏通道路之举。
“父亲。”
就在陈忠泽凝神前望之际。
陈子元提着数个大小不一的白色礼盒走出车厢,随即止步于陈忠泽身后一侧。
而其手中所提数个大小不一的白色礼盒上方则蒙着一块白布。
白布之上则放着一张礼单。
“走吧。”
陈忠泽闻言微微点了点头,随即不徐不疾地迈步向前行去。
“是,父亲。”
陈子元闻言当即微微俯身应道,随即提着白色礼盒紧随其后而行。
一路行去。
近乎于随处可见身着素衣的官吏身影。
然而。
这一路行去。
除从五品及从五品以下官吏主动上前与陈忠泽、陈子元父子二人见礼外。
余者则无不匆匆避之亦或漠然相视。
不多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