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铭训闻言不由得微微一愣,随即不徐不疾地如实回答道。
‘自始至终皆未曾出列奏对半步?’
荀老太爷闻言不由得若有所思地缓缓低垂了眼睑。
足足过了大半刻钟之久。
荀老太爷方才面带些许复杂之色地再度抬起眼睑。
“若是不出老夫所料的话。”
“用不了多久陈家那小子便会因过被贬离京。”
“且陈家那小子被贬之地必然距离燕地不远。”
荀老太爷深吸一口气,随即不由得轻声叹息道。
“父亲的意思是。。。。。。”
荀铭训闻言脸上不由得瞬间浮现浓浓复杂之色。
其虽有心想要说些什么。
然而不知为何明明话语已然到了嘴边。
但却始终无法脱口而出。
“若不是此番我荀氏一族受盛名所累。”
“又何至于令他陈氏一族抢占了先机。”
荀老太爷面带些许复杂之色地苦笑道。
‘唉。’
荀铭训心中虽有诸多不甘,但此时却也只能无言地轻叹一声。
颍川荀氏一族与颍川陈氏一族虽守望相助,但两族之间私底下同样存在着诸多竞争。
“此事无须过多忧虑。”
“陈氏一族虽抢占了一时先机。”
“但最终结果如何依旧要看各自家族的底蕴以及魄力。”
“若是不出老夫所料的话。”
“近些时日陈家那小孙子必然将会动身前往燕地上谷郡。”
荀老太爷端起身前酒盏,仰头将其内所盛御赐老酒一饮而尽。
随即面带些许复杂之色地缓缓开口说道。
“父亲的意思是令延山近些时日亦动身前往燕地上谷郡?”
荀铭训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起身再度为荀老太爷斟酒一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