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及此言。
方放下手中酒坛正欲再度落座的荀铭训不由得身躯微微一僵。
“今日朝堂之上可曾再起国本之争?”
荀老太爷仰头将盏中御赐老酒一饮而尽,随即缓缓放下酒盏再度望向荀铭训。
其虽看似是在相询,但目光深处却满满的皆是笃定之色。
“回父亲问。”
“今日朝堂之上因燕王殿下此番所呈漠北捷报奏章共起两次国本之争。”
荀铭训再度起身为荀老太爷斟酒一盏,随即不徐不疾地开口回答道。
‘哦?’
“细细道来。”
荀老太爷闻言若有所思地沉吟数息,随即不徐不疾地再度开口问道。
“回父亲问。”
“第一次国本之争为赐珠之争。”
“此次国本之争看似太子皆占据上风。”
“然而最终结果却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第二次国本之争为拜将之争。”
“此次国本之争则是双方互有胜负。”
荀铭训闻言面带些许唏嘘之色地端起身前酒盏。
仰头将其内所盛御赐老酒一饮而尽后满是感慨地徐徐开口说道。
“最终结果如何?”
“莫要卖弄关子。”
荀老太爷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随即不由得开口催促道。
“回父亲问。”
“赐珠之争的最终结果为朝廷特许燕王殿下以三珠亲王之身,享五珠亲王之俸禄、食邑等。”
“此外朝廷另赐燕王殿下永业田千顷、盐额万石。”
“而拜将之争的最终结果则为朝廷拜燕王殿下为抚军大将军。”
“特许燕王殿下自漠北战场之上见机行事。”
“且燕王殿下所率兵马不受司马大将军辖制。”
荀铭训闻言不由得微微一顿,随即面朝荀老太爷微微俯首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