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自我朝太祖皇帝赐珠戍边藩王、戍边武将伊始至今的两百余年时间里!”
“臣从未听闻过有哪一位戍边藩王、戍边武将毫无赫赫战功但却仗着自身资历而被朝廷赐珠!”
许镇手持笏板自宗室勋贵队列中大步而出行至上首御案五步外。
随即面朝端坐于上首龙椅之上始终面无表情地望着众人的正德帝深深俯身拱手行礼道。
话音落罢。
许镇缓缓直起身来,随即不怒自威地望向立身于其身旁不远处的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
“敬大学士方才言燕王奕就藩时日尚短,且前后所历战事不足十场。”
“若是因此战大捷便破格赐珠三颗,恐会招来其他戍边藩王不满,从而导致藩王间不合?”
许镇满脸不怒自威地望向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随即不徐不疾地沉声开口问道。
眼见晋王许镇来势汹汹。
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面色顷刻间便变幻了颜色。
“晋王殿下何意?”
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略作定神,随即顾左右而言他道。
“何意?”
晋王许镇闻言不由得冷笑一声。
随即目光愈显凌厉地望向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
“尔身为武英殿大学士。”
“我朝内阁六大辅臣之一。”
“尔何时听闻过我朝赐珠戍边藩王是以就藩时日长短、所历战事多寡而赐?”
晋王许镇满脸不怒自威地死死凝视着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
随即声音中满是冰冷之意地沉声呵问道。
“这。。。。。。”
“这。。。。。。这。。。。。。”
武英殿大学士敬永贤闻言不由得瞬间语促,其虽有心想要辩解一二。
但奈何自身方才所言若是细究的话,着实是站不住跟脚。
“漠北战场之上!”
“前有司马大将军李光利部、征北将军李凌部。”
“以及辽、代、赵、汉四王数万大军被困漠北鸣狐山长达半年之久!”
“后又有讨贼将军夏侯栋部大败于匈奴四王将之手!损兵折将无算!”
“现如今我朝十余万兵马、百姓被困于漠北之地寸步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