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等魏朵离开后,魏邵的视线扫向一旁看戏的其他三个人:
“怎么?你们也想要跟着一起去?”
三人身体一紧,急忙摆手:“没有没有,那什么主君,我们先退下了,有事您叫我们。”
等房间里剩下魏邵一个人的时候,低沉带着疑问的嗓音响起:
“我刚才说话重了吗?没有吧?”
他刚才不就只说了一句话吗?
但是想到魏朵那句‘小姑娘心思敏感,哭了怎么办’之后,魏邵有些坐不住了:
婠婠从小就娇气的,不会真的以为自己说她了,在偷偷哭的吧?
想到这儿,魏邵赶忙起身。
房间里,正在和腰封较劲的婠婠看着突然被推开的门和有些着急走进来的魏邵一头雾水:
“怎么了?”
魏邵的眼神先是在她的脸上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任何哭的迹象,松了一口气:
“没什么,你在干什么呢?”
在她的面前坐下来之后,看着她面前摆的东西,挑了一下眉:
“怎么想起来做女工了?”
婠婠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看着死活绣不好的腰封,彻底放弃了:
“你不是马上要带兵出去了嘛,我想着给你修个腰封,但是女工太难了,我怎么也修不好~”
婠婠有些郁闷的趴在桌子上。
魏邵听到之后,轻笑一声,抓住她的手细细查看,看到没有被扎到之后,笑着说:
“嗯,这次有进步,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扎成两个红肿手。”
想到小时候的事情,婠婠也不由的笑出声来:
“是啊,小时候祖母要我学女工的时候,我怎么也学不会,把自己的手扎的都肿起来,最后祖母实在是看我没有天分才彻底放弃了让我学女工的。”
魏邵拿起婠婠面前的她做腰封的东西,看着上面绣的歪七扭八的线条,顿了顿: